影就是這樣。
他是一個殺手,一個想做園藝家的殺手。
他常常懷著哀悼的心情,
為那些不認識的靈魂,也為他自己。
掬土填滿花草間的空洞,好像輕輕埋葬了誰。
於是他戴上十字架,每當一條生命在眼前消逝,
渴望救贖的悼文便熨上胸口,
化作日後慢慢啃蝕他的傷楚。
就這麼下去,或許有一天會有人好心地幫他了結這一切吧?
影偶爾會這麼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