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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德利,六十五歲,自幼喜歡曲藝,尤其酷愛王派快板兒,曾數年追隨王派快板兒創始人王鳳山先生學習快板兒藝術。多次參加各級文藝匯演,曾榮獲全國快板兒書匯演一等獎。
何德利,常演節目有《繞口令》、《雙鎖山》、《百山圖》、《鬧天宮》、《單刀會》、《張羽煮海》、《百鳥朝鳳》等,曾多次獲得快板大賽的表演獎和創作獎。
何德利老先生的快板書輕巧明快、節奏強烈;板起板落,半說半唱;表演瀟灑自然,從容大方。
作為王派快板書的傳人弟子,花甲之年的老爺子紮根茶園子,一晃已經十餘年了!在生活中,何德利十分低調,生活中的愛好無非就是寫字、讀書,和徒弟們在電腦上聊天。
入行幾十年,老爺子坦言:“最大的遺憾就是乾晚了,應該多享受享受曲藝的樂趣。我現在也老了,只能抱著能乾幾年是幾年的心態去做。”
板書演員都能起到烘托氣氛、畫龍點睛的作用。”
對於現在的相聲曲藝,何先生也自有他的觀點:“年輕人為什麼覺得曲藝不好,因為人們的思維快了,所以要求創作者和演員的思維也要快纔能跟得上,核心就是要創新,馬三立說過:‘像我者死。’這句話的道理就是說給年輕演員的。你一定要有自己的東西。如果沒有藝術再創造,沒有悟性,只能做些重復性勞動、機械的模仿,永遠是‘匠’,成不了‘將’。起碼也得有自己的小段子。”
雖說在園子裡說快板薪水不高,但架不住老爺子喜歡:“曾經也想過乾別的。但轉頭一想,我做什麼還能比我現在唱快板說相聲活兒熟啊。而且這個咱最喜歡,得心應手。什麼是幸福,能乾你自己喜歡的事就是幸福。”
在自己享受快樂的同時,何先生無數次提及觀眾對他的關愛,而一位李大爺的舉動更是讓他終生難忘。“一次中秋節的時候,一位老觀眾李大爺到後臺送來了幾塊白皮兒月餅。這在當年是個好東西,同時也是老人家的一份心意,也是我一輩子還不盡的人情。老爺子經常和我探討業務,這樣的老觀眾對快板書非常喜愛,和他聊天也是我們業務學習的一種方式,有了觀眾的點撥,我的業務纔能更加全面。現在火爆一時的《黛玉走四方》其實就是我們和觀眾創作的本子,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好本子,我們的快板書纔會重新被觀眾喜歡。”
“什麼是幸福?能乾你自己喜歡的事就是幸福。”
花甲之年的何先生自幼喜愛快板書藝術,上世紀六十年代向王鳳山先生學習快板書。談到當年快板書的火爆,老人家的眼裡立時有了神采。
“從小就喜歡曲藝,特別喜歡相聲。郭榮起、馬三立、趙佩茹,都是老一代的人了。而且我們的家庭也是這種環境,小時候住河東區的大雜院裡。我父親就是個搬運工人,當時周圍鄰居也都愛聽曲藝,氛圍很濃的。”
“主要那時候也沒有其他娛樂項目,廣播裡播放的相聲也就12點到12點半這麼一會兒,除了南市有在馬路上圈場子說相聲的,行話叫“撂地畫鍋”,也可以聽到一些。但後來,慢慢對這東西有感覺了,有喜歡的欲望了。”何德利說。
“我學藝時,正是天津快板書最興盛的時候,大街小巷都在傳唱,那個年代的聯歡會中必定有快板書節目。”但是,後來快板書的命運發生了急轉直下的變化,作為快板書演員,何老爺子心有不甘。“年輕人現在不喜歡快板書了,如今的晚會節目中也找不到快板書了,我們不能這樣對待這種藝術呀!想聽快板書,現在只能到園子裡來了。我敢保證,只要年輕人坐在我面前,我一定用自己的表演吸引住他們,但是我面前沒有更多的年輕觀眾。”
眼瞅著很多傳統藝術的消亡,我們不免為快板書擔心起來。老爺子斬釘截鐵地對記者說:“快板書是不會滅絕的!它的藝術生命力非常強大,能夠適應各個不同時代的需求。”何先生表示,快板書要發展,必須要有新的、好的、精彩的段子,而且在形式和內容上都要與時俱進。他說:“其實現在的快板書還是有人關注的,就因為演出道具輕便,演員素質高,可以現場根據情況編詞抓哏。現在很多慶典活動的現場,快板書演員都能起到烘托氣氛、畫龍點睛的作用。”
對於現在的相聲曲藝,何先生也自有他的觀點:“年輕人為什麼覺得曲藝不好,因為人們的思維快了,所以要求創作者和演員的思維也要快纔能跟得上,核心就是要創新,馬三立說過:‘像我者死。’這句話的道理就是說給年輕演員的。你一定要有自己的東西。如果沒有藝術再創造,沒有悟性,只能做些重復性勞動、機械的模仿,永遠是‘匠’,成不了‘將’。起碼也得有自己的小段子。”
雖說在園子裡說快板薪水不高,但架不住老爺子喜歡:“曾經也想過乾別的。但轉頭一想,我做什麼還能比我現在唱快板說相聲活兒熟啊。而且這個咱最喜歡,得心應手。什麼是幸福,能乾你自己喜歡的事就是幸福。”
在自己享受快樂的同時,何先生無數次提及觀眾對他的關愛,而一位李大爺的舉動更是讓他終生難忘。“一次中秋節的時候,一位老觀眾李大爺到後臺送來了幾塊白皮兒月餅。這在當年是個好東西,同時也是老人家的一份心意,也是我一輩子還不盡的人情。老爺子經常和我探討業務,這樣的老觀眾對快板書非常喜愛,和他聊天也是我們業務學習的一種方式,有了觀眾的點撥,我的業務纔能更加全面。現在火爆一時的《黛玉走四方》其實就是我們和觀眾創作的本子,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好本子,我們的快板書纔會重新被觀眾喜歡。”
“郭德綱是我徒侄,他的成就源於勤奮和創新。”
喜愛曲藝的朋友都知道,現在傳說中曲藝圈內很亂,這讓很多朋友不斷猜疑。對這個問題何德利解釋道:“有,這不是絕對的。主要是因為圈內某些演員的小市民心態造成的。思維方式很落後。現在大家都說,相聲市場走向低谷,曲藝市場走向低谷,這裡面的原因是沒有一個有文化的人來創作。比如郭德綱,他為什麼能行,就是因為他勤奮,好讀書。”
不了解的朋友恐怕不知道,論輩分講,著名相聲演員郭德綱是何德利的徒侄。對於郭德綱的成就,何老先生表示勤奮是他最大的優點:“他說的這些段相聲幾乎都沒人演過,都是請了好多老先生給他講的。講完之後,他得把這些整理錄音吧,得修改吧,他得背下來,他得實踐纔能演了吧。這沒有勤奮能做到麼?還有一點就是他的段子很與時俱進。前幾天發生的熱點過幾天你一准能在他的相聲裡聽見。”
“郭德綱就比較全面,但也還不完美,缺點就是兩性包袱太多。我覺得這些可以沾,但一定是劇情需要。比如咱要寫洗澡的故事,你裸體都無所謂。可是你非要把事都往這硬拽,這就沒意思了。”何德利說。
此外,對於今後天津相聲的發展,何先生認為演員裘英俊沒准能扛起天津相聲的這杆大旗。並建議他:“以後的段子一定要從茶館裡邁出來。笑是人們需要的,幽默是我們生活當中一個好的添加劑。中外離不開相聲,歷史離不開相聲。但大部分聽你說相聲的都是白領,大學生,如果還是說沒與時俱進的老段子,那麼社會必然把你淘汰。你要努力,提高自己的知識文化。這樣纔能讓觀眾再度迷上曲藝這門藝術。”
何先生的精湛快板書技藝吸引了不少年輕人,於是不少孩子來到後臺向他表達了拜師的願望。在去年12月30日舉行的何德利先生收徒儀式上,又有八名學生正式成為何先生的學徒。
“我願意教給孩子們,把王派快板書傳承下去。在教授學生方面,我只考慮他是否真的喜歡快板書。如果說有人只是為了好奇,還財大氣粗地要求我,那我寧願清貧一輩子。不少學生家長向我詢問學習的費用,我當時就說:給錢我就不教了!我希望我的學生能把快板書藝術傳承下去,他們成功了,比給我多少錢都開心。我這一輩子是奉獻給了快板書和舞臺,希望我的學生一樣,因為快板書不能失傳,那是我們前輩藝人的心血。”
對於教授徒弟,何德利自有他的方法:“現在我教徒弟也是,我把我的思路告訴你,你可以自由發揮,但一定要不一樣的有道理,甚至你的想法比我還高,那纔叫進步。古話說得好,授之以魚,不如授之以漁。要是一輩子老學我,以後有新段子你就上不了了?你要有這種思維方式,以後再有新段兒你可以處理它。”“我是個比較巧的懶人,我家第一臺電視是我自己攢的。”
雖然何先生已經年過六十,但為了和外地的學生交流,他學會了上網:“有時外地的學生找我,基本都要用QQ交流。唐山的、廊坊的、南方的都有。上網上到1-2點當玩,上網上了2-3年了,我身邊的好多朋友也都買了電腦,為了聊天我漢語拼音都是新學的。”
在平時的生活中,老爺子的愛好也有多。看書、寫毛筆字等等:“我讀的書比較雜,包羅萬象,通俗類的我比較喜歡神話探險類的,最近的新書《茅山後裔》、《鬼吹燈》,看看了裡面有沒有可以用的情節能用到我的創作裡面。你要學習好多專業以外的學問。相關的知識一定要理解。當初我在廠子裡算“萬金油”般的人物。提筆能寫能畫,趕上匯演就還能演出。包括現在,我也能說些時尚的詞兒,“Hold住”、“Out了”,年輕人也能跟我交流,他們覺得我不老,喜歡和我交流。”此外,何老爺子還自謙說:“我是一個比較巧的懶人,我們家第一臺電視是我自己攢的,我上臺演出的第一套大褂是我自己縫的。我愛琢磨,這東西怎麼做?這些相關的東西對自己的創作也有一些創意,沒有立體的多維的思考,你寫不出好東西。”
最後記者問到乾了多年曲藝,還有什麼心願?老爺子回答:“遺憾就是乾晚了,應該多享受享受曲藝的樂趣。我現在也老了,只能抱著能乾幾年是幾年的心態去做。”境都能適應就可以了。”
談到對女兒的希望,姜萍坦言道:“不要讓她的壓力太大,頭上的光環太多更容易讓她栽大跟頭。所以低調一些,你自己快樂就好,沒必要給別人去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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